沒有風,也沒有鋒利的閃電,夜雨踩著貓的碎步,和著季節的律動姍姍而來。點碎花落,點碎詩心千朵。沒有故事的我,焚一柱檀香,手捧一本線裝的書,諦聽你漂泊的足音在空曠的心野激起悠長的迴響僱傭服務

夜雨瀟瀟,檀香裊裊。翻開《詩經》,兩千年前的美麗情感化作簷下雨的斷弦,反复的敲打我顫抖的心頻:“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,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……”千百年來,伊人、蓬萊、瑤池、紫竹林乃至所有的美,為何總是被水阻斷?幾千年來,痴男怨女無數,又有幾人駕心舟,劈風斬浪,涉水而過?

被愛遺忘的梔子花在陰冷的牆角開出天籟之音,使浮躁的靈魂悄然步入空靈……

枯瘦的手,挽不住歲月的芳華;虔誠的祈禱,換不來與你擦肩而過的緣機。我,拙劣的匠人,只好躲在浮薄的塵寰之外,用粗淺的文字構建著靈魂的廟宇。 ——秋水伊人,何時抱琴而來驅蚊

欲將心事付瑤琴,撫一曲遙相寄:莊周有夢,一夢千年。千年後的我苦苦思忖:是莊周的夢化作了蝴蝶,還是蝴蝶化作了莊周的夢?夢之蝶,踏雲而來,翩翩起舞於紅塵深處,抖落淒豔的詩行,酡紅如醉……

心,是一棵會開花的樹。大千世界,芸芸眾生不妨捫心自向:“誰曾真心地愛過?誰曾真心的笑過哭過?都說心中有日月,頭頂有上蒼。那麼又有誰敢將心赤裸,讓日月看個明明白白真真切切?

灞橋的柳絲垂釣著白雲的影子,紅葉的手掌挽住季節飄逸的長風。唐朝的那顆紅豆,已被宋代那位氤氳在水墨間的女子帶到今朝,這殷殷血色,不知能否點燃你永恆的芳華?亦不知能否驅散你的孤獨,溫暖你的寒冷?

“人間自有情癡,此恨不關風月。”我的文字纏綿成一籬紫色的薔薇;追夢的地腳印化作你意味深長的笑靨。紅塵中有你,我便擁有一份美麗的牽繫。滄海桑田,桑田滄海,只要藍天,大海,青山還在,我就會為你而歌,為你祈禱24小時開鎖……

心的菩提經過雨夜深沉的醞釀,開出彩色的翅膀,緣起緣落的故事,在夜雨曼妙的舞蹈中千折百回。再焚一柱檀香,重新凝神屏息,那本線裝的書已變成案頭山水。

——在雨夜漂泊的迴響中,我仔細的辨析著你回歸的足音……